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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17 00: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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Ⅶ.常新的绿帽(1)
我的婚姻,大概可以用八个字概括,那就是“贞操永驻,绿帽常新”。这些年来,妻子跟多少男人上过床,我没法准确计算,因为有时我并不知道,她也不会每次都跟我说。从第一次绿帽经历时,我在酒店大堂坐等,一直到今天,妻子,我,还有她的情人,这个三人游戏(有时人数会更多些)变得尺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和邪恶。
大约有一半的情形,妻子跟情人做爱时,我不会在现场。当然,为了羞辱我,只要情况允许,妻子都会要求我开车送她去炮房,完事后再把她接回来。办事时,我已经很少在那干等了,妻子一般会把一条上次用过的,沾满男人精液的内裤套在我头上,让我跪在家里。有时,她会一边跟男人做爱,一边气喘吁吁的给我打电话,编一些话题跟我聊上十几二十分钟。这个时候,操她的男人有时会恶作剧般的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妻子会冷不丁的尖叫一声,然后假模假样的对着电话编一通谎话,诸如“刚才不小心摔着了”,“某某东西砸到脚了”等等。
听着妻子那明显不正常的语气和腔调,她从电话里传来的每一声喘息,每一个音节,听起来都像是淫荡的呻吟。想象着电话那一端的妻子,正在被一个男人深入凶狠的操着,电话这一端的我,往往会兴奋得难以自持。有时我觉得,这要比亲眼看着妻子跟男人做爱还要刺激。
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交流和磨合,妻子的情人中,有那么两三个人,跟我们走得很近,一起吃过饭喝过酒,也能接受办事时我在现场,甚至参与其中。每当这时,我可就有的忙了,这也是我最下贱、最肮脏,也是最兴奋的时刻。
与最初被绑在一旁干看不同,我现在要做的事很多。我要负责给妻子和她的情人分别口交,把她俩舔湿了,舔硬了。有时妻子会让我准备两粒伟哥,一粒送给那个男人,好让他操得力度更狠,时间更长,一粒留给自己,好让我那锁在笼子里的小鸡涨得更疼,憋得更难受。
肉棒要插入的时候,我得或者用嘴,或者用手,扶着肉棒插入妻子的小穴。妻子说,身为丈夫,亲自帮助别人把肉棒插进自己老婆的身体,这是一幅很性感的画面。抽插时,我的舌头要在男人的肉棒和蛋蛋、妻子的阴蒂和屁眼之间来回游走,不停的舔舐,不停的吸啜。有时我得跪在地上亲吻妻子的高跟鞋和丝足,有时妻子会抓着我戴着贞操带的下体,任凭她拍捏、蹂躏我那因为注满精液而鼓胀无比的蛋蛋。
在我忙里忙外,忙前忙后之余,她俩有时也会“体恤”我一下,让我“歇一歇”。这时,妻子会躺在我身上,我的脸正对着她的下体,肉棒就在离我眼前五六厘米的地方进进出出。肉棒在妻子身体里的每一寸深入和摩擦,妻子的肉穴包裹肉棒时渗出的每一滴汁液,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的映在我的眼睛里,都在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我的神经。
完事后,我要负责清理。男人如果戴套,妻子会把射在安全套里的精液,倒进我的嘴里,抹在我的脸上,或者涂在贞操带上。如果是内射,我就得猛舔猛吸,尽力把射进小穴里的精液吃干净。同时,也要把男人龟头上的精液残留舔干净。
最后的仪式,是我“深情而真诚”的感谢那个刚刚操了我老婆的男人。妻子教过我很多这方面的话,基本的逻辑就是,别人帮我满足了我的妻子,帮我尽了丈夫的责任,做了我身为丈夫应该做却做不到的事情,让我的妻子更加快乐和幸福,难道我不该感谢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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