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P是哈?就我这样的女人来讲,就是多吃多占。一人想吃两。而对于我找来的男人来讲,就是有个骚娘们自己送上门来了,为啥不轮了她?看她还张狂。我被人家给轮了。轮的我再也不敢张狂了,至少是在被轮的那一天,就在被轮的那张床上。我磕头如捣蒜捣蒜的哀求两个男人。饶了我,因为我真受不了了。
我这叫啥呢?自作孽不可活。我是自找的。网上总有字字句句都是绿油油的文章。这类文章都是绿帽公们写的,写他们是如何遍寻天下异秉来同P他们的老婆的。而他们的妻子们又是如何都分外享受了的。误人子弟不敢说吧,但至少是误导了我。
我跃跃欲试了一段时间终于去践行了。背着老公、瞒过了闺蜜。利用回国的机会去赴约了。偏远的苦寒地区,来赴约的却是一老一少富裕起来的两个农民。老的四十来岁,有点身宽体胖了,小的呢咋看也就二十出头。可是人家自己说已过三十周。
共同的乡音膀大腰圆的汉子。四只魔手,两张热口加上左右大腿都被触及到的两跟男人的大棒子。我先自醉了。连骨头都酥掉了。
我满面含春的抱住了老的,四肢缠绕挺胸献股的示意他可以上我了。他问我,在国外的女人都像我这样放荡的自己出来约炮吗?我说不,大家都很保守。他说我的身上有国外香水的味道。我说不,我很少用香水。他说那就是你身上的肉香。
他摸摸索索的就是不上我。另外一个小的却跑到我的下面观赏我。有啥好观赏的呢?无非是要掰开大腿吃馒头。
大腿被分开了,馒头也被人家给一分为二成了峡谷。一根手指在峡谷中搜寻,峡谷尽头的豆豆被他搜寻到了。然后舌头上去了。手指也进去了。
一根两根三根,然后是最享受的两根手指上湾,中指的指肚加上无名指的关节,恰到好处的开启了通往脑垂体兴奋中枢的开关。这开关一被打开,应该是就要分泌那个啥?那个多巴胺了吧。
两根手指就把我给奸高潮了。我抱紧上面的身躯就当他是自己的爱人,还情不自禁的挺动着下体,奖励着下边给我快乐的那个年纪小一点的男人。
我陶醉了,自然的就呻吟了。我呻吟的同时却在通过唇舌饥渴的寻找抱着我的男人给我亲吻。找到了,两卷异性的舌头开始缠绕,男人的垂叶滋润了我的喉咙,男人的舌尖跳动着我的性欲神经。又由上至下的传导到峡谷里的泉眼。峡谷里有水流了。
一个小巧的跳弹在一根手指的轻微推送下自然的丢失在峡谷中了,最终又被推送到迷洞的深处。当它在被推送到最深处时,遥控启动了蹦跳的功能。蹦跳的我心慌意乱,最后迷失在它的颤动中。
我抱紧半趴在我身上的男人,用迷离的目光乞求着他的施舍。用最迷人的女性淫声吐露着含混不清的字眼,
“哥!上我吧!”
“好,哥来了。”哥哥上来了。几个世纪都在免裆裤里成长的男根如今在现代化的男性紧身短裤中被释放了出来。粗大坚挺,冠盖如虹,沟沿深邃,微微上扬的颈身青筋暴突。
视觉,仅仅是视觉上的刺激就足以启动峡谷中的灌溉系统。汩汩的淫水逼退了一直都在峡谷中蹦蹦跳跳的跳弹。跳弹的被驱离让我失去了欢乐。我扭动着胯部乞求着其它的物体再次的侵入。
上面的男人已经跨在我的胸前,他正在用青筋暴突的棍子在抽打我的脸颊。
下面被跳弹折腾的已是欲火如焚了,上面晃晃荡荡的这么一个大男根,哪里还忍得住啊。我张开嘴就给他吃尽了。毛茸茸的蛋蛋贴在我的下巴颏了。
深喉!深了几下,那个小一点了上来了。更他妈的不是个人的,像是个驴屌。照样的被深喉了。
然后两人一块都奔下边了。说是要好好玩玩我的骚逼。
骚逼哪里还经得住玩呀?我蹬腿抬腰也摆脱不掉他两人的玩弄。说实在的,真要是一个鸡巴插进啦真的没啥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男人只玩穴不操逼了。
我叫起来了,不行,停下呀 这个真受不了的。
真是好话都说尽了,这才放开我。
躺下吧!操你了。年纪小的先上来了,人家提前说好了,爽了就承认,不能装清纯,骚逼就是骚逼,不老实就不让我痛快了。听人家的呗,谁让是按再三恳求人家的呢。
小的操一会儿就换成老一点的了。这个老的要后入。我撅起来了。
被后入了,已经被小的一通很操停不下了。今天不让人肏趴下是不过瘾头的。
然后又换人,歇驴是不歇磨盘的。两轮下来已经是四五个极限的性高潮。基本是被掏空了。再也没力气叫床了。被这两人操的成了一摊白肉,只好随人家摆弄了。
大的射的爽快了,一边歇着去了。小的不干,要继续上我。结果被他抱到沙发上。又是一通很操。总算他也射精了,哪曾想,射完的鸡巴插在里面还能操。接着又是几下狠的。我真受不了了。强烈的刺激就差是被他给操死一样连续的抽顶就是连续的高潮。
这下策底是被两人给肏服了。爱咋地咋地吧!随他们去吧。人家自然是接着操了。这回俺是老实多了。也没力气叫床了,光剩下哼哼了!
就这一回就管一辈子,两个男人凑在一起咋会这样狠呢?不是都说三P很好玩吗?多年后的最近这段时间俺才明白,咋明白的?看菲姐姐写的三P才明白。因为人家都是老公陪着的,男人们在P菲姐姐时都是有限度的,菲姐姐爽了为标准。更何况他们的老婆也正在被菲姐的老公骑着了呢。人家也怕报复的。
而我是啥?我在人家两人那里就是一个大骚货。不被操死就算便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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